「那個,我說肖博士,雖然騎士裝甲很強不錯,但是對手可是怪獸啊,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?」誰知道堀井聽見肖龍說,他也能穿著裝甲打怪獸的時候,是有多牙疼?
「放心吧,我可不會那麼莽撞。」肖龍微笑道。
嘶!
更牙疼了。
現場。
飛燕一號因為不需要等人,所以早早出發了,雖然飛燕二號也沒等多久,但早就換上新引擎的飛燕一號,更是藉此優勢最速抵達戰場。
然後堅持了兩分鐘,成功墜機。
達成條件:獻祭一架飛燕一號,墜機亡牌二人組。
特殊召喚:光之巨人迪迦!
迪迦現場陷入苦鬥中,立加德隆的防禦簡直可以說的上是牢不可破
一拳一腳的格鬥,打在立加德隆身上就跟撓痒痒一樣,只能拖累立加德隆的步伐,卻造不出太大的傷害。
肖龍見狀,嘴角一動:「嘖,看來是大古在戰鬥啊。」
「泰國?泰國怎麼了?」坐在肖龍前面的堀井耳朵一動,好奇地回過頭。
「不,沒什麼,麻煩載我到立加德隆上空吧。」肖龍嘴角一扯說道。
「誒?!不行不行,太危險了!」堀井猛搖頭,這也太危險了吧?肖博士這是受刺激了?今天一個勁反常?
「你要是不放我,我可就變身直接手撕艙門了。」肖龍淡淡道,別的他可能不行,但要是說拆門——嘿嘿,博物館有一個算一個,凡是換掉的大門全是他拆的!(叉腰)
「好吧。」堀井無奈妥協。
「肖博士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」麗娜忍不住擔心地道。
宗方到也沒說什麼,在他印象里,肖龍還是個很靠譜的人,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。
肖龍笑著豎起大拇指:「放心吧!」
然後從艙門一躍而下。
「系統,久違的陪我跑一圈吧?」
『ok,startyourenge!o(n_n)o』
「greatallyeah!」
「ni!」
「yeah!yeah!yeah!yeah!yeah!yeah!」
在半空中,一個平台忽然展開,明明沒有支點,卻穩穩地固定在半空中,甚至還將肖龍腳底吸在平台上。
「areyouready?」系統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,一抹金藍色的光沒入到腰帶中。
那是系統的力量和意識。
肖龍扯開嘴角,展露一個爽朗地笑容:「hensh!」
『yeahyeah!閃耀吧,完美無缺的瓶之戰士,世界永遠的英雄!』
『假面騎士buildni!!!』
「哈哈哈哈,立加德隆,看你這樣,是沒吃飯吧——」肖龍的聲音吸引了立加德隆,立加德隆下意識抬起頭,看見一個閃爍各色光芒的小東西飛向自己。
「吃我一拳!!」
一個能量拳頭虛影,驟然從天才build的拳頭上放大,只是眨眼,撲扇橙色翅膀的身影臨近眼前,一拳打碎了黃色透明的不明器官。
「吼!!!」立加德隆瞬間發出痛苦的慘叫,迪迦都看傻了。
好,好厲害,不愧是龍桑!
想到自己千辛萬苦,都沒有打痛立加德隆,大古心裡一陣沮喪。
真角赤終於看不過眼了,一撇嘴角,嫌棄道:「看好了,迪迦可不是這麼用的!」
「迪迦是,這樣用的!」
真角赤抓過控制權,雙手交叉一劃。
紅色,強力形態!!
「迪,迪迦變顏色了!」原本還震驚於天才build的恐怖拳力,迪迦的變色又是一陣衝擊。
此時,肖龍沒有停下,他雙手張開一個奇怪隧道,然後鑽了進去。
而這時候,迪迦也莽了上來,只是一拳,就把立加德隆打退了數步,同時立加德隆還不斷晃著身子慘叫。
被打中的地方,已經裂開了。
大古懵懵懂懂地看著,這個紅色形態好厲害,而且——
立加德隆打在身上的反擊,就感覺跟沒有一樣,我愛了,這個形態!
大古隱約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戰鬥的真諦,一開始就用紅色,豈不是就很輕鬆?
雖然速度慢,但是他夠大啊(指肌肉)! 「我開不了口。」女人弱弱的聲音響起,臉上的愁苦更甚。
「開不了口?你是想讓我們都餓死嗎?家裡已經一點吃的都沒有了,你不知道嗎?」
看著面前的穿著臃腫,哭殤著一張臉的女人,劉建覺得他真的倒了八輩子霉才娶了這麼個婆娘,幹啥啥不行,還摳搜得要命。讓她跟人借點糧食,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樣。
他來這個地方三天了,從鎮子原居民的口頭打探到半山腰的小院中住著的小女孩最是心善,地震剛開始的那幾天,每天拉著十幾桶的米粥出現,後來又跟著搜救隊伍拉了不少的物資,想來她應該有很多的糧食。
昨天那群人去搶房子沒討到好,當時他就躲在人群中看熱鬧,沒想到那房子里居然還藏著一個武力值爆表的男人,震懾了一幫寵寵欲動的霄小。
既然硬的不行,那就軟的,想來她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面對旁人的哭訴,應該會心軟借點糧食給他們,有了第一次,那就會有第二次……說不定以後還能住進那個看起來很堅固的院子中。
「我告訴你,今天你要是借不到糧食,就別回來了。」他設想得很好,可惜,自家婆娘不給力,臉皮太薄居然說開不了口,臉皮薄能當飯吃嗎?臉皮薄能有房子住嗎?越想越氣,不由得出口威脅道。
「要借你去借,我不去,要不是你爛好心將糧食都送人了,我們怎麼會落得如此地步。」聽到自家男人的威脅,一向懦弱的女人難得的硬氣起來。
「你居然敢跟我頂嘴?我把糧食送人怎麼了?買糧食的錢都是我掙來的,我的東西我自己愛給誰就給誰,與你何干,還翻了天了,居然敢管到我頭上來。」
因為長著一張極具欺騙性的斯文臉,劉建一直以憨厚老實示人,這次大概是因為突然被自家懦弱木訥的婆娘頂嘴,氣得狠了,連最在意的形象都顧不得維護,瞪圓了一雙高度近視的三角眼,提高了聲音吼道。
「我是你老婆,不是不相干的人,你送人的是我們的救命糧,那糧食也有我一份,你送出去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和兒子沒有吃食會不會被餓死嗎?」
林梅也豁出去了,這幾天的遭遇,加上以往十幾年的壓榨,讓她徹底的爆發了,反正已經沒有了活頭,索性將一直壓在心底的不滿全部都吐露出來。
以往一直為了孩子忍忍忍,伺候一家老小,到最後呢她只是一個隨時都可以被丟棄的保姆。
她怨,怨老天不公,生來弱小;她恨,恨這該死的天災,恨世間冰冷的人心,更恨自己的懦弱……!
「你也知道你是我老婆,我養了你十幾年,你吃我的喝我的,你就這麼報答我的?還敢跟我嗆聲,讓你去借點糧食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樣……」
男人還在絮絮叨叨的數落著女人的不是,後面的話,雲溪沒再聽了,對於那一對夫妻,雲溪一絲好感都沒有,男人是個自私自利唯我獨尊的大男子主義,他能掙錢他就是老大,給錢給老婆花那都是恩賜一般。
女人,懦弱膽小,負面情緒太多,她若不自己立起來,誰也幫不了她。再說了,那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,旁人插不上手。
找她借糧食,她的東西又不是大風刮來的,你想借我就必須借給你?況且看那男人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,有借無還,一旦開了先例,今天這個借一點,明天那個來借一點,她又不是搞慈善的。
雖然說她不缺那點糧食,但是沒必要用自己的東西養大別人的貪心,她又不傻,關上門過自己的小日子多好。
之後外面的門又被敲響了幾次,幾乎都是陌生人,雲溪也不做理會,連門都沒開,將貝貝的繩索放開,一米五的大塊頭,站起來有兩米高,氣勢十足,膽小的直接嚇走了。
至於膽大敢翻牆的,有雲青在,都不需要她動手。
九月的最後一天,距離全球大地震第二十八天,狂風驟起,當第一滴雨點裹挾著灰塵砸在地面上濺起一個小坑之後,如同打開了某個開關一般,豆大的雨點霹靂巴拉往下掉,漸漸的連成剪不斷的線。
外面的帳篷被風颳得七零八落,一群人被突來的暴雨澆的透心涼。
隨著降雨量的增加,氣溫也在逐漸下降,更可怕的是暴雨一點停下來的趨勢都沒有,加上地震之後大部分的排水管道都已經損毀,雨水得不到有效的排放,只一夜的時間,低洼的地方已經被掩埋,人群四散,開始往高地遷移。
第二天清晨,雨勢並不見小,小院的門再次被敲響,這次雲溪卻不能無視,因為來的人是李四信,他身後跟著兩個穿著厚重雨衣的軍人。
「李叔這是?」撐著小花傘,一身淺灰色運動服,丸子頭愈發的顯小,嬰兒肥的臉上帶著明顯的警惕,這個時候她努力的把馬甲捂好,就是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。
「咳,寧丫頭啊,這是安置點的同志,有點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。」想到此行的目的,李四信那副在官場上混進的圓滑性子卻也忍不住心虛,尤其透過層層雨幕看到雲溪身後的五間完好無損的大平房之後,心虛得愈發厲害。
「哦,雨太大了,進來說吧!」看著李四信目光中的躲閃,雲溪裂開唇角,笑得人畜無害,對著身後那兩個身姿筆挺的人邀請到。
「哦,好!」似乎是沒想到這麼輕易的就敲開了門,幾人都下意識的一愣,看來雲青上次揍人留下的陰影太大,大到這幫手拿槍械的軍人都有點打怵。
幾人依次進了院子,最先入目就是一條寬約兩米的水泥路一直通往房子的廊檐下,兩旁的土地很平整,一根雜草都沒有,很顯然是新翻整過的。
五間大平房,其中一間還亮著燈,跟隨著那個撐著花傘的小女孩身後,吳書傑跟隊友大林對視一眼,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滿意。
只是走著走著就覺得不對勁了,明明看著頂多十幾米的距離,卻走了幾分鐘都沒走完,不但如此,周圍的溫度還越來越低,低到經過抗凍訓練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哆嗦。
而李四信的表情讓兩人嚇了一跳,只見他渾身顫抖著,整張臉上的肌肉在不斷收縮,嘴唇蠕動著卻是一個字都吐出來,那雙眼睛瞪得極大,彷彿看見了什麼極為可怕的東西一般。 林森發現,自從早上拍了王一迪一巴掌之後,這丫頭好像覺醒了什麼特殊屬性。
整個人都變得羞羞答答的,而且說什麼聽什麼,就好比現在。
「王一迪,我今天早上不是抱你來學校么,胳膊現在有點酸,要不你幫我揉揉。」
「嗯!」王一迪輕輕應了一聲,然後小手伸過來,輕輕的揉捏林森的胳膊。
林森詫異的看著她,原本的傲嬌大小姐畫風直接消失不見,整個一弱受大蘿莉。
左手:「老大,她這種情況,好像很適合我的新技能。」
林森先是愣了愣,緊接著丟給它一個滾字,讓它自行體會。
至於為什麼,這就不得不說一說,左手新學的手藝了。
繩藝!
一門很有性趣的技術,它還有一個通俗的名字,叫捆綁!
read 好吧,捆綁顯然是不足以形容繩藝的特性的,所以還是用繩藝稱呼好了。
想要執行這門藝術,除了懂得怎麼做之外,還需要有人完完全全放開身心的配合。
而讓林森沒想到的是,左手這挨千刀的,竟然盯上了人家年紀輕輕的小姑娘。
想到這裡,林森偷偷撇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王一迪,現在還小確實不應該,再過個三四年的,好像確實很合適,嘶溜……!
林森:「你就不能學點好,之前的按摩還能說是為了治病救人,這繩藝又該怎麼解釋。」
「想我林森一生光明磊落,怎麼會有你這樣一隻手。」
左手:「昨晚是誰在網上買了繩子!!!」
右手:「怎麼跟老大說話,老大買那東西,難道不是為了讓你熟悉能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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